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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狗(2 / 3)

,仰视安翡,看她高高在上,想她扇自己的样子,玩自己的样子。

她微微低头,甚至不需要低头,余光瞥见他已经足够了,安鹤垂下头,在她膝盖上亲吻,并没有着急接下来的动作。

后半夜万籁俱寂,安鹤顺着她的膝盖逐渐向上,他很想看看不一样的姐姐,无论是纯洁的,还是堕落的。

“姐。”

迷迷糊糊叫了一声,他嗓音有些哑,安翡手指抬起他下巴,安鹤顺从抬头,这哪里是一个弟弟的模样呢?

“怪我,居然没有喂饱姐姐。”

安翡放下手,“所以不是我在压榨你,是你在压榨你自己。”

他不顾安翡说什么,黑暗放大感官,安鹤咬着她的膝盖,顺势跪在地面,一点点的蹭着她的小腿。

混乱里,安翡第一次感受到了慌张,她最近总是很累,大脑累,身体累,安鹤或许早就看出来,所以每一次尽量做到服务到位,但安翡还是很累。

她仰躺在床,拉着安鹤的手,“你说,假如我们的事被别人知道了呢,他们会不会谴责我们?”

“会。”

安翡于是恢复了不少精神,看来这个世界果然坏透了,人心坏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坏的。

她坐起来,敲他额头,“你有点没节制。”

节制是个什么东西?安鹤反问她,安翡一时也说不出来,可能是保护他的身体,也在保护两人的关系。

如果做爱只能关着灯,躲在小小一隅,那么这样的关系恐怕小小一隅也容不下。

安翡咬着他的嘴唇,安鹤感到疼,两手抓着她的身体猛地用力,安翡眼里瞬间蓄泪,顺着眼角流进枕头里。

荞麦枕,浸着湿润的泪水,来年春天或许会开花,会结果。

冬天还没有真正来到,最近天气固定在一个季节,有点闷,有点热。

房间更闷,安翡试着在他身下动,可是安鹤的力气禁锢着她的全身,除了偶尔的颤抖,再也没有反应。

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一场性爱里。

“安鹤……”

他“嗯”了一声,极其短促的,咬着她的耳朵,与她说话,安翡听不清具体的内容,她想,现在的安鹤应该是在赎罪吧,因为他在睡自己的亲姐姐。

“喜欢我吗?”

当然,很喜欢,很爱。

到了最激烈的时刻,安鹤张口在她脖子上咬,安翡下意识想打他,没想到不知不觉间手臂已经被他死死摁住。

疼痛漫延开来,安翡张口要喊,又被他堵住嘴,好不容易挨到换气的时候,她骂他,“安鹤,你是狗变的?!”

他笑,热气大片打在她的皮肤上,烘烫绯红,誓要与她溺死在欲望里。

“……狗?”他先是一顿,加了力度,安翡以为自己要被一把杵捅碎了,他在她身上悠悠,“是啊,姐,我给你做狗,喜不喜欢我这条狗?”

她眼前时而模糊,时而清晰,安鹤话音一字不落钻进她耳朵里,安翡在他身下流着泪,呻吟逐渐低下去。

安鹤承认了,实际上他不需要承认,这么多年他做狗已经习惯,甚至有些享受作为一条狗,黏在她身旁的感觉。

“姐……”

安翡缩在他怀里喘息,从没见安翡缩成这么小的一团,安鹤圈住她的身,埋进她颈窝里,一会肩膀里就是湿漉漉的水液。

她睁开眼,很累很累,但是眼下应该掉泪的人是自己才对,怎么反倒成了这个男人了呢?

男人?

安翡试着动了动,从他怀里钻出来,安鹤不许,两手圈得她只能抬头,啜泣逐渐有了清晰的声音,他说,姐,我好喜欢你啊,你知道吗,我刚刚甚至在想,自己会不会死在你身上。

姐姐,姐姐,他喜欢这么叫,反而不喜欢名字,每次叫她的名字,总是会意识到,这个女孩与自己是一个姓氏,进而联想到家人,亲友,血缘。

爱到凄惨的程度,安鹤觉得自己这个狗做的也足够了。

他摸着安翡的后背,姐姐的身体如今是他的,姐姐的心也是,姐姐的所有都是他的了。

“疼吗?”

安翡没力气说话,花了大力气摇头,幅度很小,安鹤亲吻她的脸,握着她的手摩挲手背,手指在她指缝间穿来穿去,搞得她手心发痒。

恢复点力气,她缓慢着动弹上身,“别玩了,你又闹。”

“想你扇我了。”

安翡睁眼,天边有点泛白的光亮,天要亮了,她不喜欢白天扇人,没动作,等到安鹤手指抚上脸,她挑衅似的咬了咬他手指。

弟弟是狗,姐姐或许也是,安翡睫毛在她胸前扫过,谁也不说话,将亮未亮的拂晓时刻,二人还算清醒,难得。

安鹤捏着她脸上的发丝,放在脑后,长发扫过脖子,安翡笑着,“我感觉我最近要瘦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她不说,安鹤亲她脸,嘴唇轻轻的碰,一会就往下走,安翡任他玩,安鹤的嘴唇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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